摘要
学生时代养成的写日记的习惯,在“文革”期间丢掉了。前两年想恢复这一习惯,开始还能坚持,每日必记。后来便改成周记、旬记、月记。再后来索性变成了有感则记,无感则罢。这里发表的就是从断续的日记中选出的。因去掉日期隐去名姓,又加上了小标题,就愈发不象日记了,只好名之曰“杂记”。读者就在我的身后今天又收到编辑部转来的几封读者来信,颇有些内容。×××在信里说:“九月十五日早八点我把《当代》四期借到了手(图书馆刚开门,我带着抢的意识在众多的借阅者中获胜的)。
出处
《文学评论》
1982年第3期55-59,共5页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