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很少有人会同意这样一种说法:诗的语言是诡论语言。诡论是诡辩用的冰冷机巧狡黠的语言;它难以成为心声。我们只承认诡论是切斯特顿这类作家偶一用之的武器;我们只承认在警句诗这种特殊的诗体,或是讽刺诗这种虽有用,但几乎算不上是诗歌的体裁中,可以有诡论存在。我们的偏见强迫我们把诡论看作是智力性的,而不是情绪性的;清晰的,而不是深沉的;理性的,而不是神圣地非理性的。
出处
《文艺理论研究》
1982年第1期129-138,共10页
Theoretical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