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镇上的弗莱姆·斯诺普斯为自己树立了一块纪念碑,而且是一块铜铸的纪念碑,其不朽有个缘故:虽然它常常映入全镇人的眼帘,从数英里之外的乡间的三四处地方可以看到它,但只有四个人,两个白人和两个黑人,知道这是他的纪念碑,或者知道这不过是纪念碑罢了。他携带妻女从农村来到杰斐逊镇。他早就因要滑头和搞鬼而恶名远扬了。我们这里有一个缝纫机代理商,此人名叫萨拉特。他在市里后街的一家小餐馆一向拥有一半股份,他在无懈可击的投机买卖上无疑不是低手,而乡下人(还有城里人)却把他的投机生意当作是诚实而机灵的经营哩。
出处
《当代外国文学》
1982年第2期21-28,共8页
Contemporary Foreig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