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曹禺的悲剧观超越了具体的社会人生问题而直指人的生命本质,其悲悯的是在终极意义上人的渺小及人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焦母是一个悲剧人物。她钟爱儿子,发展成“恋子情结”;她同时也是阴狠可怕,有着置仇人于死地的果决;她的结局又是悲惨的,确实让人同情。最让人叹息的是,她愈努力,灾难就愈严重,悲剧也就愈加速降临。人是如此可怜的动物。焦母其实也只是“狭之笼”中挣不脱的一只可怕、可怜、可叹的鸟儿。
出处
《南京社会科学》
CSSCI
1997年第4期70-78,共9页
Nanjing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