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后新潮”小说由于解读的困难而逐渐“衰退”时,“新写实”小说却以其对生存事实及故事本身的关注而相对繁荣起来。当我们面对“新写实”小说人物视角的大量运用,冷漠的“展现”叙述法,充满隐喻的叙述空间等这样一些美学倾向时,我们是否还能那么自信,这是一只能将新时期小说带出困境的诺亚方舟? 任何一种美学倾向都受着创作主体的内在牵引。纵观新写实小说的大部分作品,我们再也难寻“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用心灵拥抱生活的真诚与激情;再也难寻“改革文学”、“寻根文学”期待民族振兴、重构民族精神的意志与信心。是干预生活不可能,还是粉饰生活不愿意?总之,昔日激情满怀、指点江山的创作主体集体大隐遁了。面对悠悠历史、茫茫现实、芸芸众生,文学家还要不要继续寻找生存的意义和价值?骚动的心显然已疲惫。困惑与惆怅之余,唯有“怎样才是生存”被放大和凸现在每—个人面前。有人认为,“小说不再教人以心腹医生成上帝的眼睛去观察世界”,而是“教人用—个在城中漫步,除眼前景象外视野别无他物的人的眼睛去观看世界”。那么,“新写实”的作家又是如何观看世界的呢?我们又从“新写实”小说中看到了什么样的世界呢?这便是本文运用叙述学理论解读的目的之所在。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1991年第6期37-39,共3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