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格、行为、体验……这些概念如横江远去的桥墩,通过它们,能达到诗的彼岸吗?我从诗行中间探头,看到的是人——诗人人格。《深秋的石榴花》高擎着它独特的光芒传来一位诗人的声音:光明长在。 我们面对的是苦难和爱,是诗人人格在大地上的投影。越过动人的抒情、精辟的议论,深沉的思考或者热情的赞颂,我们很快发现了一个生动的人。心和心沟通了。 “鹰的翅膀上,耸立着/羌寨”“道路如瀑/横负重木而下的男人/呼啸如鹰”,鹰!看似平常的环境交待,普通的劳作情景的描摹,在诗人的眼中突兀如滚动的巨石,咄咄逼人。酣畅潇洒的笔触,迅若闪电的勾勒,羌族人民勇敢阳刚的性格、勤劳的品德在一个鹰的意象里淋漓致尽(《羌寨》)。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1991年第6期50-51,共2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