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读古书有法,古今论说者很多;至于“校读”一法,历代学者运用的很多,但研究者甚少。因此,校读成果,灿然于世,运者如郑玄注《周礼》、笺《毛诗》,近者如蒋礼鸿解释敦煌变文字义;小者如子夏校正“三豕涉河”,大者如王念孙所撰《读书杂志》。然前人有校读之举,但未归纳校读之法。后人但知其成果,不知其何以成其果,现代以来,虽然有几种关于校读法的论著问世,也有不少人推崇这种读书方法,但就其界说与内容而言,人们对它的理解还是含混的,也就是说,“古书校读”作为一种读书方法,至今还没有完全成立。
出处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北大核心
1991年第4期92-99,共8页
Journal of Sichuan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