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衙头”一词,诸词书无解,兹据部分史料所载,略作诠释,疏漏谬误,在所不免,愿就教于识者。《琬琰集》上集卷四《程文简公旌劳之碑》(下简称碑文)云: 庆历六年(公元1046年),拜武昌军节度使、陕西安抚使、知永兴军府事。明年,加宣徽北院使、郎延路经略使、马步军都部署、判延州,仍兼陕西安抚使。皇祐元年(公元1049年),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留守北京。……其在延州,夏人数百驱畜产至界上请降,言:“契丹兵至衙头矣,国且乱,愿自归。”公曰:“契丹兵至元昊帐下,当举国取之,岂容有来降者?吾闻夏人方捕叛者,此其是乎?_不然,诱我也。”拒而不受。
出处
《宁夏社会科学》
CSSCI
北大核心
1989年第2期66-70,59,共6页
NingXia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