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聪的音乐风格与内涵——1988年10月4日马思聪音乐作品研讨会上的发言

我曾多次把拙作中关于马思聪音乐作品研究的论文铅印本寄给马先生后,他在复信里总是建议我在音乐内涵方面阐述得充分些。他的意思我是领会的:音乐表现手法只是一种手段,内涵才是目的。因此,肖邦曾忿慨地说:“没有比无内在含意的音乐更令人作呕的了。”马先生偏爱的法国印象主义大师拉威尔说得更明确:“内容对所有的艺术来说都是重要的。其他的,都由此而来。道理是对的,但是,由于纯音乐是一种时间艺术、音响艺术,比较抽象,用文字来说明它也很不容易。因此,拉威尔在上述同一段话的讲话结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