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战国时期诸子蜂起,说客遍天下,对于谈说之道颇为讲究。韩非强调说之之难,且有《说林》《储说》之备。然而诸子对于听言之道,或略而不述,或述焉不详。《吕氏春秋·淫词》一篇就是专讲听言之道的,只是历来注释家们或则忽略之,或则以不可解视之。毕沅曰:“正文与注皆难晓。”孙锵鸣曰:“皆所答非所问也。”孙诒让曰;“此章皆言词意相左之弊。”现在的注释家们大体上还是沿用上述前人之说。
出处
《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9年第1期40-42,共3页
Journal of Shanxi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