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的脉承——试论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血缘联系

一、决裂的一对姐妹一代有一代的文学。从时间来看,现实主义比现代主义几乎要早近一个世纪。在几十年时间里,出现的大作家、巨著是令人惊叹的,巴尔扎克是现实主义成就的最高代表。照恩格斯的说法,他给了我们“一部法国‘社会’的最卓越的现实主义的历史,它用编年史的方式,一年一年地描写了从一八一六年到一八四八年的风尚”。①我们可以不无骄傲地宣称现实主义为十九世纪的文学,它所取得的辉煌文学成就确定上个世纪其他文学流派相形失色;那么,我们能否在本世纪还未满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宣称现代主义为二十世纪的文学,如同现实主义是十九世纪的文学?我们有理由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