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牛津人类学家阿登那(Ardener)夫妇曾描述过一个女性文化模型,提出女人构成一个“失声的集团”,其文化和现实生活圈子同主宰集团的圈子重合,却又不完全被后者所包容,主宰集团指社会历史文化在一定时期的主导方面,如男性中心、宗法观念、封建势力等。而失声的集团这片未被完全包容的部分“飞地”,含着不易为主宰集团所洞察的女性生活领域,丰富的感性生活经验,或形而上的偶像模式等。女性文学则是“双声话语”,其中有“主宰”的故事和“失声”的故事,体现了失声和主宰双重的社会、文学和文化传统。本文试图从叙事入手,引入这个女性文化模式,对丁玲的早、中、晚不同时期塑造的三个性格迥异的女性形象(《莎菲女士日记》中的莎菲、《我在霞村的时候》中的贞贞、《杜晚香》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1993年第5期39-43,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