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夜巳深了,已去美国读书的女儿突然从香港打来电话,传来何紫不幸逝世的恶耗,她是特地从美国赶去参加葬礼的,何紫夫人也在一旁和我通了话。这应是意料之中、又确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幸消息,把我震惊得浑身发颤,儿子拼命捂住我的嘴,怕我控制不住,哭声会传到电话那边,可一放下电话,我顾不得已是夜深人静,嚎啕大哭了一场。 这是真的么?许多天来,我恍恍惚惚,总觉得这不是真的。他逝世前十几天,还亲笔给我写了长达六页的信,说医生给他检查结果,肿瘤并未扩大,一切还在合格之中,再过两周他就要出院了,还说过些时还要再给我写长信。逝世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