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关于董其昌的书法,当代中外学者已做过若干研究,但对其书法理论及理论与实践的关系则未加评论。耽于禅说的董氏,喜用“悟”字和“证”字表达理论认知,用“参”字和“修”字表达实践活动。他在54岁即称:“盖渐修顿证非一朝夕”。其所悟者为何?又为什么修?在董氏书法历程的不同时期,二者关系怎样?悟与修的统一,在何种意义上造就了董氏经久不衰的书史地位?对此,本文拟以1600年董书《酣古斋帖》被奉为楷模印行为界,分两期论述。因为在董氏看来,此帖的出版意味着他开始了书法史上的“一变”。
出处
《美术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1992年第3期61-68,70,共9页
Art Re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