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最近重读茅盾的《子夜》,多半是因为刚读了孙中田教授的研究力作《〈子夜〉的艺术世界》。但原因又似乎不仅仅如此。应该说,今天读《子夜》,是够让人内心骚动、遐想翩然的。时间在我们身后,把一切存在过的都历史化了,但时间不可避免地趋向消逝和虚无,而历史则总能从生存和记忆的缝隙中突入现实,垫高或指引未来。70年代后期,我们这些青年人终于能够坐在大学的教室里来读“重见天日”的《子夜》,那时的感受是陌生而淡然的。证券交易所里的人头攒动和众声喧哗已遥渺不再。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1992年第2期84-87,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