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你说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人的脑袋、人的心,到底能折腾出多少花样?张连琨竟时不时地困惑了。他小时候可不困惑。他那时最乐意雨后在家乡辽南的泥地上疯跑,让泥水溅满睁子和脸。泥水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庄稼人是泥做的。心是头上的天空,脑袋则是村外的小河。人的全部内容可不就是天空与河水互相望着嘛。上了大学以后,他也不困惑。他那时个头抽条暴长,已是五尺丈夫模样,还武装上了近视镜,加上高分子这个叫劲的专业。
出处
《当代作家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1991年第4期122-122,共1页
Contemporary Writers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