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拜读了黄候兴同志的文章《作家的承受性与读者的可悟性——兼与姚基同志商榷》(见本刊1991年第2期)后,我有一种印象:文学阐释学的研究受到了人们的关注;本人的拙作《历史知识在文学阐释中的有效性及有限性》(见本刊1990年第2期)能够引起一些同行的考思、探讨或批评,这是好事,也是对本人工作的一种告慰。但是,我也觉得有些同志对阐释学的一些基本概念的认识是模糊的,这就影响了对阐释学的整体思考。我在这里冒昧地以黄候兴同志的一些看法为证。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1991年第4期77-79,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