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果撇开枝叶不论,吴梅村的诗歌里大致形成三重主干:历史的铺叙,现实的感应和自我的观照。当我们将审视的目光聚焦于“梅村体”叙事诗广阔的历史容量与杰出的叙事艺术在古典叙事诗中的成就地位,格外注目《芦洲行》、《马草行》、《打冰词》等作品如何深刻地反映现实吋,似乎相对忽略了创作主体的自我体认。就“文学是人学”这一命题的某种角度看,“文学史,就其最深刻的意义来说,是一种心理学,研究人的灵魂,是灵魂的历史”。①在明清易代之际的诗人群里,再没有谁如吴梅村一般于“感怆时事”的同时,缠绵凄婉地“俯仰身世”,铭心刻骨地忏悔自我。
出处
《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CSSCI
1990年第1期58-64,共7页
Journal of Soochow University(Philosophy & 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