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世纪中期,西方现代音乐出现了,走向更高度的组织化——全面系列化和更大的自由——偶然音乐和开放形式的两股对立的潮流。凯奇被认为是偶然音乐的鼻祖。“我的目的就是要取消目的”是他的哲学中一条主要原则。他的理论与实践显然与我们相去甚远,但作为一种对西方音乐具有巨大影响的现象,它总有真理的火花与智慧的结晶。了解它,熟知它,可以从正反两方面得到有益的启迪。本刊将陆续刊登有关西方现代音乐的资料和译、著。
出处
《乐府新声(沈阳音乐学院学报)》
1990年第4期3-7,共5页
The New Voice of Yue-Fu(Journal of the Shenyang Conservatory of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