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而未朽”赞——柳无忌《休而未朽集》命名的启示

1987年5月,在苏州参加纪念柳亚子先生诞生一百周年学术讨论会,与柳无忌先生相识。他是柳亚子先生哲嗣,从美国加州特地赶来与会,因夫人高霭鸿正在病中,又匆匆提前离去。他年已八旬,为蜚声中外的学者。在极其短暂的接触当中,他的平易亲切的态度,谨严笃实的精神以及对祖国学术文化事业的热忱,已经留给我深刻而难忘的印象。会上,他向我提示了柳亚子在《致郭沫若》(1944年6月1日)书札中论及夏完淳及其作品这一线索;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