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的性别发挥到极致——论《玫瑰门》中的司猗纹

张炜《古船》中的四爷爷,曾以他硕大的臀部显示出男性支配男性统治的特性;曾以他吞吐自若的遮蔽,结出激情与造孽的不明之网;曾以他野性的冲动与道学的稳健把东方文化孕育而出的男性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如今,在我们读到的铁凝的长篇《玫瑰门》中,一个遥遥相对于张炜笔下四爷爷这个男性形象的女人——司猗纹,则以她撕破千年女性虚伪矫饰面纱的骇世惊俗,以她丰沛复杂蔑视男性高傲宇宙的狂躁不羁,以她女性主义的愤怒如咆哮下的畸形与变态的历史塑形,栩栩如生于当代文学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