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相信能以回忆的方式捕获过去的痕迹无疑是我们的幸运。在这个意义上,溥仪先生比我们任何人都幸运,或许是由于他的生命被掰成了两半的缘故。他的后半生对前半生的几乎毫无保留的否定并不意味着遗忘,而是赋予后者一个比通常情况下完整得多的经验形式。我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经验,因为他的后半生往往是以一位严厉的审判者的形象出现的。在《我的前半生》中,溥仪确信能与这个审判者遭遇实在是他的造化,确信在这个体现历史必然的审判者目光的逼视下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这就是溥仪改造成人的伟大故事。
出处
《当代电影》
1988年第5期41-43,共3页
Contemporary Cine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