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怀念——忆Granet教授和Carcassonne教授

一九三一年我离开巴黎到了克莱蒙(Clermont),在克莱蒙文科大学上课,听法兰西文学。不久就认识了一位 Carcassonne 教授,他关心我的学习,也关心我的工作。他劝我写一篇论文,得一个博士学位,留在法国工作。我告诉他说,我还要回国去一次,看望我的老母。他还是再三劝我用一个中国题材来写论文;并再三要我写个信给巴黎大学东方语言学院院长 Granet 教授。我终于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