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曾写过一篇《“校雠”的启发》的杂文,认为校对工作只要细心、认真就可以了。岂知不然,这回居然从“校雠”还启发出一点其他的意思来了。第八期的《新闻大学》,错字太多也错得太离奇。如按乾隆为《四库全书》立的校勘条例,那末我如作为《新闻大学》的“总纂官”,不仅俸禄与奖金全得“敲掉”,很可能还要“交部察议”。现在可是宽假得多,只要登一则更正,也就搪塞过去了。那末,从中又“启发”出一些什么来了呢?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的一篇短文中。
出处
《新闻大学》
1985年第10期121-121,共1页
Journalism Re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