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八月七日下午,在八宝山向联星的遗体告别后回到家里,已近黄昏。窗外一道银光闪过,接着就是骤雨降临。雨点敲打着窗台,发出沉闷的滴答声。这声音仿佛在哭泣,在呜咽,我心情郁闷,默默伫立在窗前,望着迷雨濛濛的黑夜,联星的音容身影,在我眼前熠熠闪现。三年前,联星做过手术后病困在家,我常去探望她。她总是先问起我的孩子,问起我家老人的健康。说话还是那么流利,除了身体消瘦一点外,看不出是动过大手术的人。今年春节,我和新中国剧社几位老战友去给她拜年,我们刚走进那间布置得幽雅别致的书房时,联星已从写字桌旁的单人沙发站起来迎接我们,高兴地说:“我没有睡午觉,就是等你们来。”她指指桌边一把藤椅。
出处
《电影艺术》
1984年第10期59-62,共4页
Film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