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读了白族诗人晓雪同志这么几千行诗,看到诗人将本民族的生活绘成多幅绚丽多采的图画展现眼前,忙于顾看还顾不及想的时候,却偏偏想起自己过去在云南民族地区写诗的教训来了。近来,常遇一些作编辑工作的同志,议论到某些写兄弟民族的生活的作品,总感到作者在猎奇而缺乏生活气息,写的是“穿少数民族服装的汉人”。这种说法,早在上个世纪,俄国一些大家评论普希金时,就说他的诗好在不是写些穿俄罗斯衬衫,而是有俄罗斯精神的人。过去看画,讲求画的“形神兼备”,没有“形”也谈不上“神”,真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可是有“形”无神,也只会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现代艺术,绘画以至诗歌,也有讲究变形的,同样的主张形成诗的理论,有些名词译过来也不大统一。
出处
《云南社会科学》
1983年第3期103-108,65,共7页
Social Sciences in Yunn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