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素来相信,对一个男人来说,假如一个女人决意要嫁给他,唯一能使自己得救的办法就是立即溜之大吉。可是也不尽然。我恰巧有这么一个朋友,当他看到结婚这件可怕的事隐隐约约威胁着他的时候,就从某个码头乘船出走,作了为期一年的环球旅行(他随身带的全部行李只有一柄牙刷,因为当初他感到大难就要临头,非立即动身不可)。在他觉得已经平安无事的时候(女人的感情总是朝三暮四的,他断定,一年过后她准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又回到一年前出发的那个码头登了岸。他发现在码头上迎接的人当中第一个欢快地向他挥手的,竟是他要摆脱的那位娇小的姑娘。
出处
《外国文学》
1982年第1期47-48,共2页
Foreig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