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福尔摩斯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我在他的表情中似乎仍旧看得出来他心里觉得可笑。“哎,这是个很糟的发展,是不是,华生?不过这里面有些奇妙之处,还给咱们的委托人留下几分希望。”“你这样讲使我听了很高兴,”我由衷地说。“刚才我觉得恐怕他没有希望了。”“我就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来,亲爱的华生。事实上在咱们这位朋友极其重视的证据中,有一个十分严重的缺陷。”“真的?什么缺陷?”“就是这点:我知道昨天我检查门厅的时候,墙上并没有血迹。华生,现在咱们到有太阳的地方去散散步吧。”我陪着我的朋友在花园里散步;我的脑子很乱。
出处
《法学杂志》
1980年第3期57-60,共4页
Law Science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