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44 自尼日尼-诺甫戈罗德寄萨马拉, 1896年8月1日刚写完有关石油工业的文章——还想来写一写有关我的可笑的生活(……) 思考生活是痛苦的。夜——黑沉沉的,有如锅底,下着雨,什么地方还有人在悄悄地谈话。也许,这是两个毋须隔着八百俄里相爱的人儿。天在滴泪,虽然是没有感觉。可是我——由于你的来信而引起感情和思想上的纷乱使我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激动起来(……)不能写了。
出处
《江苏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79年第3期80-97,共18页
Journal of Jiangsu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