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九六○年五月,我到临夏大河家公社保安族聚居的干梅生产队,去收集"花儿"。当时正是锄草时节,我一到队上,当天就下地参加了劳动,但是,却分不出哪是庄稼,哪是杂草?一不小心不是把包谷铲掉,就是把大豆碰断,我心里很着急,可是心里越急手脚越笨,活路干的越不象话。这样,社员们议论开了:"不会干就算了吧!""这糟踏粮食。""城里住惯的人干不了这活?"……我听了这些话心里非常难过,收工以后,我浑身酸疼,连脚都伸不直了。第二天妇女队长看到我太累,让我休息一天,我也实在是腰酸背疼的起不来,想多睡会儿。
出处
《人民音乐》
1966年第1期29-30,共2页
People’s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