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类在群居时代就有了相对朦胧的“族”的观念。尽管这种观念其时异常模糊难界,但由其延伸的本根意识却是一种长久浸染华夏民众的传统文化的思维方式且最终操纵了人们的基本道德情绪。因此,人们将生命和生活之本视为主体忠诚与崇拜的对象。漫长的岁月里,历史在她既有的辉煌中从未让人动摇过这一信仰。在文学和社会生活内容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的今天,这种至高命题却因了外在的无限危机而不得已受到了深深的怀疑,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将这一文化的回顾作为一种返祖拦腰斩断。与此同时,商品意识形成的各种观念的袭击也在迅速瓦解这一传统的持续。“平常心是道”的无为气质作为一种调和色调中介了中国文化人的求索精神。它伴生的乐感文化也排斥了尖锐与庄严,使我们从现实文化背景来考察人们的生存状态时便显示了自身难以置信的心理艰窘和非常有限的承受力。作家面临如此难为的场面,创作选择无疑具有机敏和胆识两种含义。这也是当代作家南翔所著长篇小说《无处归心》(安徽文艺出版社1993年9月出版)给我的一种启示。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1995年第4期17-19,共3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