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徐中玉在《收获》1995年第2期《年老心不老》一文中这样说:我搞文学研究工作,从未想建立什么庞大体系,高谈一套一套的理论,服庸五光十色的各种主义.也听听、看看、想过这些主义的声音及其后来的命运.人各有志.我不能服庸这些东西,愈老愈觉应该抱这种态度.放言高论,或能取宠于一时,往往徒然浪掷生命.其实不如能抓紧一些具体问题,在宏观视野的指引下,微观专注地深研下去,发现些新东西,作出些适应需要的成果为好.水涨才能船高,小河缺水,生搬硬套,哪能浮出大船来.看到什么谈什么,理解多少讲多少,兼收并蓄,择善而从.古人有“为人之学”与“为己之学”的区别,为学总期有“为人”之效,但不能迎合取媚于人;这里所谓“为己”,乃指治学必须出于自己深造有得,自己对得起自已,不是说应为个人私利.在自以为是的同时,也要有或未必是、或未全是的度量.一切学问远大无穷,一切结论其实每一个都待完善和发展,狂妄自大不旋踵就成了笑柄.有一点专长又自知它在整个学问中的适当位置,便不致自我感觉太好,以为知识学问已尽在自己腹中了,自知荒陋,我应该时时铭记这些道理.
出处
《文艺理论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1995年第3期69-69,共1页
Theoretical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