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生会有憾事。有的憾事后来可以弥补,可也有的憾事却是终生无法挽回的。当冯契先生逝世的消息传来,我突然意识到:我遭遇到人生一大憾事,而且,它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了。 冯契先生是我过去的博士生导师,自1986年我离开上海以后,很少有机会再见到他。但在做学问的过程中,我却常常惦记起他来。每当我读书中遇到一些问题、有一些新的想法的时候,我多么想回到导师身边,希望聆听他对这些问题和想法的看法。同时,我也注视着导师在哲学探索中的每一项突破和进展,并想就这些问题与导师交换看法和意见,尤其是我读到《学术月刊》1994年第2期上发表的先生回忆金岳霖的文字,其中提到“名言之域与超名言之域”问题的讨论,我觉得,先生是把握了哲学理论的重大问题。
出处
《学术月刊》
CSSCI
北大核心
1995年第6期34-36,共3页
Academic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