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六朝时期有了文学的自觉。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文学的自觉必然也包含着文学语言的自觉,而人类语言本身就存在着不能尽意的永恒难题。文学发展到一定程度必定要面对这一重大的难题。陆机、刘勰正是处于这样一个文学发展的历史转折时期。他们受玄学言意之辨的推动,提出“警策”、“隐秀”等文学语言方面的美学追求及其相关理论,逐步实现了对“意不称物,文不逮意”的超越,对后来的文学艺术的理论批评生产了深远的影响。
出处
《社会科学辑刊》
CSSCI
北大核心
1994年第1期129-136,共8页
Social Science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