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谢有顺在《小说:回到勇气》(《小说评论》1996年4期》)一文中指出: 和卡夫卡这样的绝望主义的弃儿不一样,海明威、加缪、福克纳等人是苦熬者。他们对人还存在着微弱的信心,所以,在他们笔下出现了西西弗斯(《西西弗斯的神话》)、黑人(《熊》)、本德仑一家(《我弥留之际》)、老人(《老人与海》)等受难英雄。这种在苦熬中建立起来的生命自信,使他们的作品充满殉难的光辉。福克纳一再表达“人是不可摧毁的”这一思想,他的《我弥留之际》就是一个关于人类忍受能力的原始寓言,里面探查了生活中一些有永恒意义的话题,如庄严地,承担下来的诺言的后果,终止了受挫的一生的死亡,人的光荣,忠诚与背叛,家庭的骄傲等。如果绝望是我们所不要的,在苦熬中受难似乎是唯一条道路了,只有它,能够保持人和艺术的某种高贵性。这种我称之为苦熬(受难)的文学在中国还是相当罕见的。中国作家的写作似乎从来都是很轻的,在他们那里。
出处
《文艺理论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1996年第6期55-55,共1页
Theoretical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