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先前读俄国文学作品,觉得斯拉夫文化有种神秘的东西在。许多相反的因素竟一体化呈现于文字里。善写悲剧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竞那么欣赏幽默喜剧,认为批判意味浓厚的作品,总是和幽默、反讽和嬉戏的审美意识相关的。这大概是了解俄国隐秘的一把钥匙。我有时想起果戈理、左琴科这样的人,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言甚是。那些异端的人,即便是忧患色彩浓厚的,也多少懂一点幽默的。他们取乐于圣物和众生的时候,却有另一种情思在,未尝不是幽怨里悲苦的流动。果戈理致亲友的信说,自己是个忧郁症的患者。我们看他的逃逸俄国社会,把自己放逐到域外,都是无法与世俗周旋的表现。但那忧郁却诞生了笑的艺术。
出处
《书城》
2012年第9期33-38,共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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