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抽出一份中央乐团(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前身)的存档,脆生生,发黄的纸,薄薄的一张,至今已有五十几年的历史。纸上写着:"中央乐团一九五七年第一次星期音乐会——交响乐",指挥者是当时著名的音乐家,中央乐团创办人之一的严良堃。1940年,一曲《黄河大合唱》在严先生的指挥棒下,名动南北,今晚,在这个属于1957年某个仲夏夜的星期音乐会的舞台上,严良堃献上的是贝多芬的第三交响乐。看到这份存档时,你便会知道为什么浪漫主义者会将音乐称作是最高形式的浪漫,如尼采这样的狂士又为何要痴心于进行曲背后的瓦格纳。短短3行简谱,夹在近20行的文字说明中,仿佛一段密码,一段无法用言语穷尽的精神内容,一种在数量有限的天才之间流通的,神秘的语言。对音乐的翻译,在此时看来,确实是单向的。从音乐家的脑中流出的曲子,几经周折,也难以回归到他们的思想中去了。
出处
《人物》
2009年第2期38-42,共5页
Portra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