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近日收到一老同志来信,里面还夹带着几个已经拆启过的旧信封。信的措词相当严厉"我压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给您写这封信,想请教一下像我们这样一个所谓文化人聚集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什么单位?我在这个单位里又算个什么?近几年来,单位给我下开会通知,或给我寄刊物,乃至在过年过节寄慰问信来,在信封上一律只写我的名字,连个称呼都没有。我不敢指望单位能称我一声先生,难道连个同志也不配吗?这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文化大革命,就差在我的名字上打上叉了!"
出处
《现代青年》
2007年第7期47-47,共1页
Modern Y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