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盲姑娘!盲姑娘!!一个多情的姑娘!!!一个双眼皮的姑娘!!!!一个腰肢苗条的姑娘!!!!!一个工作卖命的姑娘!!!!!!一个待人诚实的姑娘——所有的赞誉之辞都无法妨碍我们把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称作:盲姑娘。我在九十年代末一个冬天的下午碰到盲姑娘,我并不知道她是谁,她是谁不要紧,可她把我迷住了,她把我迷得挪不动步子:我站在月亮城的人行道上,她同样走在这宽大的人行道上。在我离开月亮城不多的几年,月亮城的街道变得宽大了,更让人高兴的是,人行道靠近机动车道的路牙还栽植了一棵棵粗壮无比的幽会树,其粗壮程度让人感到它们没有经过发育期,它们似乎趁着人们熟睡,悄悄服用了过域的伟哥:只能这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