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不能走

张九走时,我在广东中山市,追悼会也没赶上参加。这是我的一大遗憾。这几年,他一直住院,我间几天便去看他。2003年12月,他昏迷后却忽然出院回家。12月18日下午我到湘剧院,老干科小刘陪我上五楼去他家,楼梯口遇着他下来去李石健同志家。老李是他们院离退休党支部书记。我们四人聊了很久,老九增强了治病信心。第二天傍晚我乘火车走了。以后他的二儿子张亚挂电话给我谈过他的病情。1月21日是除夕晚上8点多钟,他在附二医院用儿子的手机挂电话给我辞年,声音宏亮。我说:“您的中气足”,认为病在好转,没料到竟成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