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说大就大了,一眨眼功夫,顽皮的小丫头长成了大姑娘。豆子的名儿是爹给取的,爹说豆子生下来时,圆滚滚的,像粒豆子,就给取了个豆子的名儿。麦秸有时觉得很奇怪,他想,我刚生下来时是不是像根麦秸,是不是瘦得不成样子,还是爹心里装着他的麦子,就给取了个麦秸的名儿?爹走得早,要不真该好好问问为什么要给他取这么个破名?如今的麦秸壮实得跟村口的大榕树一样,腰圆膀粗,而豆子也不再是“豆子”了,出落得苗苗条条、亭亭玉立,不过豆子笑起来时,腮上的两个小酒窝倒是圆溜溜的刚好盛得下一粒发育完全的饱满的大黄豆。
出处
《朔方》
2003年第4期38-43,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