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以来的我国文学创作,生存价值意识开始回归,因此,不少作品获得了生存意义,闪放出动人的光彩。文学,不能游离生存价值的观照。 1 马克思主义的人生哲学认为,人是有价值的。一方面,人具有改造世界的能力,叫做人的潜在价值或自我处理;另一方面,人通过社会实践把潜在价值发挥出来,贡献社会,使潜在的因素变为现实的东西,这是人的现实价值或社会价值。人的价值是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的统一。这种统一,使人把潜在价值发挥出来,贡献社会,从而使人获得社会价值。歌德说过:“你若要喜欢你自己的价值,你就得给世界创造价值。”爱因斯坦也说过类似的话语“一个人的价值,应该看他贡献什么,而不应该看他取得什么。”“生存价值问题,是当代哲学家们关心的中心。”菲力普·劳顿这样关注生存价值问题。岂止哲学,文学也应该把生存价值问题视为自己关注的中心。在创作实践中我们看到,像鬼子的《被雨淋湿的河》、李国文的《垃圾问题》、陈应松的《松鸦为什么呜叫》、胡学文的《极地胭脂》、衣向东的《吹满风的山谷》、阿成的《东北吉卜赛》、叶广岑的《山鬼木客》、王泽群的《桥牌六君子》、迟子建的《清水洗尘》和王立纯的《幸福的折箩》等等作品,从不同方面对表现对象予以体现历史流向的生存价值判断,使作品生发出耀眼的光彩。
出处
《艺术广角》
2002年第6期10-13,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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