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没有脚踏车,没有月票,没有时尚类杂志,也没有安静的花瓶。略去那些零碎不提,我只有两床很厚的单人床褥子、一个气垫床、一个很大的箱子和一部移动电话。每次搬家的时候,我就用半个小时,可以收拾起全部家当;到了新窝,布置好所有东西,也只需半个小时。我没有户口存留在这个城市,只有一张每个月会打进去一笔钱的银行卡,可以出入银行提款机上的合法缝隙。我的小窝们一直如向日葵一样指向给我发钱的地方,总是和这些圣地保持着半小时以内的车距。它们千篇一律地摆着灰绿色的大笨沙发。
出处
《缤纷》
2002年第3期144-144,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