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天很蓝,风把窗帘吹得好高,连阳台上的纸灯也跟着丁丁当当晃个不停。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瞎窜,浇浇花,听听歌儿。阎博一早就带着几幅新画好的画出了门,不知又和谁去探讨了。他起得那么早,以至于我都来不及给他讲昨晚那个好玩的梦。以往每天清晨,只要我曾做过梦,阎博就跑不掉,不管他在干什么,我都会抓住他,一定要让他分享我昨晚或是醒来之前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梦。而他不是拿着画笔继续发呆,就是闭着眼睛假寐,这时候,我只好将梦绘声绘色地现时渲染、加工,他这才会看着我,偶尔问上一句:"后来呢?"……
出处
《缤纷》
2002年第7期104-107,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