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就我而言,我试图讲述我的梦,但却是徒劳的,因为梦是对于不可知的神往,“讲述”,不能传达梦的那种荒谬,以及于激烈的梦中抗争所造就的困惑;或者我似乎在说话,可能不是我在说,好像我在谈我自已,但又不是我谈我自己,是一种贝克特式的“犹豫表达”,是哈姆雷特“To be or not to be…”般的戏剧独白;于是,帷幕拉开,一只翠鸟从晴空里跌落,坠入花丛,溅起花粉肆意飞舞,这是一个春天,花粉汩汩地刺向我的皮肤和鼻孔;这意象的显现,骤然成一连串懊恼的意识流。事实上。
出处
《艺术界》
1998年第3期142-143,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