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欢愉之辞难工,穷苦之言易好’”是韩愈提出的一个诗学命题.本文认为这种现象与快乐和痛苦性征及与文化生成的意义密切相关。快乐源自个体和世界之间的亲昵共在,是一个相对完满的状态,具有不可言说性,它不关涉文化价值,也不构成人类生存的事实层面.相反,痛苦源自个体和世界的分裂,分裂是人类不可避免的宿命.对国分裂而导源出的痛苦的超越企图是文化得以生成的合法性依据,也是文化的中心课题.艺术是孤独个体向世界吁求亲昵共在的主要途径,但本源的极地永远无法真正抵达,文学的使命也就永远不能终结.人类正是通过对痛苦的持久的想象性超越而展开不断自我解放历程,
出处
《淮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8年第4期85-88,共4页
Journal of Huaibei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