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人说我不是在画惠安女,而是借题发挥,表达某种心境、某种精神。不错,我是把惠安女作为载体,试图表现一种隐喻性、象征性、寓意性,“吐胸中之造化”,“写胸中之丘壑”。近一时期来,在我的作品画面上,惠安女的万种风情似乎逐渐没了,我借助惠安女作为吐露心灵的渠道,通过惠安女这样的可视形象,发挥一种深厚的文化内涵和精神意蕴。为了让惠安女能够充分地表达我的心迹,我往往以一种较为自由的创作状态来组织画面,或者把惠安女安排在月光如水的夜晚,于是就有了《海寂月无声》,或者把惠安女的印象凝固,甚至雕塑化,于是就有了《无声的辉煌》和《磐石无语》。 我以惠安女作为创作母题已为时十多年。尽管惠安女已有不少人画了,我仍不改初衷,钟情于斯,因为我觉得终于找到了能够充分抒发我的胸臆的契机。
出处
《美术观察》
1998年第5期29-19,28,共4页
Art Observ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