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到了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已时不时听到一些熟悉或不熟悉、有名或无名的人的死讯。今年七月,我刚刚收到宋祖良寄赠的两本书后不久,就听说他自杀了,而这两本书中的一本,题名为《拯救地球和人类的未来》。我一直不曾打听过祖良兄的死因,听见有人议论,也是远远躲开,其实是怕,怕这“死因”中有些东西因其普遍性而是自己所不敢照面的。后来,我的一位在太白文艺出版社工作的朋友把他们社出版的一套四本戴厚英的作品寄给了我,原因是戴厚英刚刚被杀。我翻了一下《性格·命运——我的故事》中的“序”,里面说:“这里写的只是上卷。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1997年第1期202-208,共7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