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从弱冠就开始香熟的寄信收信经历,风雨人生五十余年,云水萧疏,人间两易。过手的书信,已难计其数。概略言之,除信皮上的称呼,始而由先生变为同志,终而又由同志还原为先生,或兼而用之外,书信的精神方位并无大的变化。那种人与人处在一条叙述水平线上,类乎夫子自道的精神写照与人格临摹的书信的价值形象及亲缘关系,并无大起大落的变化。变化之大,始于感情贬值与物欲泛滥的这几个年头。书信其实就是人和精神的一种化身。片纸短幅,天各一方;本来褰裳濡足寻之不见,何期一日,被情感灌溉足了的咫寸之书,却猝然随手得之。
出处
《人民文学》
北大核心
1997年第7期113-116,共4页
People's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