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您曾是改革年代关心政治的知识分子中最积极的一员。如今您宁愿离开它呆在一边吗?是的。我完全被政治饱和了,我不能说这是我一生中富有成效的阶段,虽说我明白了许多事情。但是,我得承认,仍然有更多的事情并不明白。现在我想平静地从事自己份内的事情。譬如,当时我的情绪糟透了,因为新作品并没有获得我希望的那种结果。您指的是长篇小说《雅罗斯拉夫和他的儿子们》?不是,它已经完成了,从1月起我开始创作一部关于尼古拉加冕礼,关于霍登惨案的长篇小说。您的工作能力令人羡慕。我只不过有每天工作的习惯。这里有我父亲的一份功劳,他认为意志是文明的首要标志,因此使我养成了严格的作息制度。这对我一生帮助极大,无论在部队里,还是在作家的事业上。